“咦,这不是平地吗来发往地上看了看,并没有石头砖头的绊着,车轮也没陷在坑里,他说"刚才推得挺轻巧呢,现在咋推不动了来,哥几个给搭把手。‘说着来发往手上吐了口吐沫,又搓了搓,握着车把使劲一推,车还是纹丝不动,我们几个见状赶紧上前帮着推,真是奇了怪了,地上跟有胶似的把车死死地黏住了,怎么推都推不动。”
潘晓晨不解:“怎么会这样?地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们去的时候是这条路吗”
李占文说:“我们几个都看了,确实是平地,去的时候不是这条路,已经在东平湖10天转了好几个村子,回去就是摸着大约的方向走,我们四个都使上劲了,车就是推不动,摞起来的10布袋干粮反倒滚下来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蹊跷了。我们把布袋放回车上,来发指着不远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你们……你们转身……往后看……"”
潘晓晨因为听得太认真了,不自觉地往后面看了看,看到墙上挂的是一张梅兰竹菊图:“李爷爷,后面……有什么”潘晓晨有点紧张了。
“我一转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在这荒野之地有一个戏班不会是我老花眼了吧我难以置信,他们三个也看见了,台上唱戏的台下听戏的,乌央乌央的人,唱的什么起初听不真切,就在看到之后也听清了,大概是感官相通,一通全通,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唱的《呼延庆打擂》!我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是……是活人吧"传绪说得哆哆嗦嗦,我也纳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突然多了一个戏班而且在外面休息之前还没有,怎么就这一会儿戏台都搭起来了,揉揉眼睛看确实是在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