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娇艳多了。”说完又咧嘴憨笑起来,但眼睛盯着潘晓晨上下看,有种视奸的感觉,潘晓晨低下头浑身不自在。
岳东林忍不了了,他觉得猪大肠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那猥琐的眼神恶心至极,再这么看下去,香花也被看臭了。
“想必你就是朱公子吧,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潘晓晨的好朋友岳东林。”
猪大肠光顾着欣赏花了,还没注意到鲜花旁边有块俊石,他看着岳东林仪表堂堂,再看潘晓晨如花似玉,他歪着脑袋看着他俩,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晓晨挽起了岳东林的胳膊,他宽阔但不平整的脑门上刻着一个大问号。
“喂,你小子哪来的?把胳膊放下来!你知不知道我跟潘晓晨什么关系?”
“朱公子,你别误会,我只是来给老太太贺寿的。”
“贺寿?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来贺寿吗?你爸是谁?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岳东林来之前就知道会经此一问,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猪大肠虚张声势的这点伎俩他一下子就看破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是潘晓晨现在不想再忍受任何屈辱,不管是对她的,还是对妈妈的,亦或者是对岳东林的。
“朱达昌,岳先生是我请的客人,潘家下了两张请柬,我带我的朋友来有什么问题吗?今天是我祖母的寿宴,谁也别砸场子,不然谁脸上都不好看,丢的是我们自己的人。”
朱达昌没听清潘晓晨具体说什么,就看见她的红唇一张一合,还有最后“自己的人”,他觉得潘晓晨还是和他一条心的,但是他又看到潘晓晨说完挽着岳东林的胳膊从他身边大大方方走过去,真觉得自己是丈二的和尚,看着俩人的背影,再加上大伯母轻咳了一声,对他使了个眼色,朱达昌彻底明白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这是明晃晃地被绿了?真当我是青青河边草了?”
“朱公子,别生气,我看这是晓晨头脑发热一时糊涂,那个姓岳的算什么,怎么能跟朱公子相提并论?从样貌到家世,哪点能比得上你呀,日子长着呢,朱公子放宽心吧,不过呢,也得盯紧点,今天是被这姓岳的钻了空子,明天可能是姓赵的,姓钱的,咱们可是一家人,我不能看着我们家人被别人耻笑,我是不认识这位岳先生的,他现在都登堂入室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