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狼爪子不知娇嫩了多少倍。
就是不知道夫人的腰会不会和手一样软,若是真软的要命,以后有开荤那天,他可得千万小心着点,别把宝贝儿给弄碎了。
厉戈在房里待了好久,大概三四点钟,他才恋恋不舍的从窗户跳出去。
明明上午没课,卿安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可不知哪个不长眼的砰砰砰一直狂敲她家房门。
她弱小的心脏真真是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
等卿安要爆发的时候,那敲门声突然戛然而止,她翻个身子,把被蒙在头上。
自己哄着自己再睡会儿。
不超过五分钟,那响亮的敲门声又传进了屋子里。
卿安猛的一下掀开被子,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没好气骂了句,光脚跳下床迷迷糊糊随便趿拉上拖鞋,走到客厅里打开了房门。
“谁啊?大早上的?”
门被打开后,就见门口站了一群人,一堆大汉越过卿安,相继抬着行李箱或者床等家具朝屋里径直走去。
“喂喂喂,都谁啊?这是我家,搞没搞清楚啊?”
“谁让你们来的?”
卿安瞌睡虫被这群没礼貌的人全赶走了,她赶紧拿起手机,朝这些人质问道。
“别喊了,是我让搬的。”
柳淮川刚才便一直倚在一旁,听见女孩的叫喊,他这才不急不缓站直了身子,朝门口走来。
“你?你不是柳淮川吗?”
“你怎么剪头发了?”
柳淮川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婚宴那日,卿安瞧他时,他还留着长发像是古代人一样用簪子簪起。
怎么今天瞧就成短发了?
“呵,笨蛋,我这是幻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就你这种傻子才会以为我剪头发了。”
他敲打着手里的折扇,举高朝卿安那乱糟糟的发顶瞄准用力拍打了下。
向下瞥见什么,柳淮川不悦的抿了下唇,抬手解开西服扔给卿安。
目光瞥向别处后,耳廓嫣红一片。
“别人来敲门你也是这副浪荡样?”
卿安也不知咋了,就是回头的功夫,衣服就被挂在她头上,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