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白家摆一道,陆湛受这么严重的伤,他心里也是憋闷地很。
正想着回京市怎么对付白家,他听到陆湛开口:“查一查这个小姑娘。”
闻折宴忍不住调笑:
“怎么,玉都送出去了,现在想起要查人家的背景了。”
陆湛沉声道:“这是两件事。”
闻折宴在他的腹部绑上蝴蝶结,轻薄精壮的肌肉线条一路延伸,显得这个可爱的物什格格不入。
他饶有兴趣地追问:
“你也觉得这个小姑娘不对劲吧,我婶婶家那个五岁的小侄女还蠢得跟头猪一样,这小姑娘的语言、逻辑思维可不是一般小孩能比的。”
陆湛利落地套上衣服,黑色的外套将他的脸色衬托得更加苍白锋利,犹如一把出鞘的剑,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宛如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神秘、高贵且危险。
不止,他想着。最让他产生怀疑的是,这个小姑娘好像认识他。
她对他说话时的神态,即使掩饰地很好,但那不是对突然闯进家里的陌生人的态度。
他对自己的认知非常准确,京圈太子爷,传闻绷着脸能止小儿夜啼。
他并不认为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攻击性的好人。
————
这一插曲并没有给虞岁晚的生活带来多大影响,她把玉佩收好,并未想过利用陆湛来解决虞家的事情。
以后去了京市,这枚玉佩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她把屋子的痕迹整理好,给徐爷爷留下字条,便抱着东西回虞家。
江雅静这条疯狗就要被放出来了,她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许秘书。
虞岁晚心里暗暗思忖,是个棘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