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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杼同样又找到了他,让太史叔依照他的想法撰写史事。
令他没想到的是太史叔也像两位兄长一样,对崔杼的话充耳不闻。
大骂崔杼是叛臣贼子,马上在竹简上秉笔直书;崔杼不忠,弑君违天道,奸臣也!
崔杼又恼羞成怒的大骂道:“你们一家皆患脑疾,是典型的遗传性神经病!”
“尔等与姜光比起来有过而无不及!气杀我也!”
噗!的一声,剑身刺透了太史叔的身体,太史叔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气绝身亡了。
最后太史季接替了兄长的位置,崔杼把他叫到宫中冷冷说道:“太史季!你三个哥哥都不听我的话而被本相杀死!”
“你难道也不爱惜自己的性命,非要跟我对着干吗?”
“听我的,赶紧下笔照我的话去写,本丞相免你一死!”
太史季却毫无惧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郎朗说道:“做为史官,据事直书,乃史官之责耳!”
“想当初,晋国之赵盾弑杀晋灵公,晋太史董孤直书其事。”
“而赵盾深明事理,知道史官之言不可废,亦不怪也。”
而相国之丑,今日卑职若是不写,天下亦必有书写者。”
“丞相能杀我兄弟几人,可能杀尽天下之书笔者乎?”
崔杼沉思了,是啊,就算是把太史季也给杀了,能堵得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自己弑君之事已人人皆知,总不能把全天下的人都给杀了吧。
他立刻被太史一家的傲骨,唤醒了残存的一点良知。
这一门三兄弟皆因记录真相而死,本来就没有罪。
他们不畏生死,不惧权势,再用死来相逼,看来是没有用的。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把竹简扔给了太史季:“太史季,你说的有理。”
“本相服了你们兄弟,你爱咋写就咋写吧!”
太史季理都没理他,高傲的捧着竹简走出了宫门。
刚出宫门就看到了另一名史官南史氏,南史氏见太史季捧着竹简走了出来。
急忙迎上前去惊喜的问道:“太史大人,您没事了?太好了!”
太史季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