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没了。
他假意推脱道：“爱卿不必如此，听说你两个儿子甚是优秀，可以继续统领程家军。”
程平山苦笑：“臣那大儿子受了伤，伤了根基，二儿子不是统兵的料，三儿子不学无术——”
大臣们也唏嘘起来，没想到程家竟然后继无人。
他们不认为程平山演的，要是他们，他们不会交出军权。
还有季以安——
“老六能回来，朕心甚慰。”老皇帝又对季以安道。
程家军的粮饷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听说季以安失踪，迁怒程家军。
再不喜季以安，也是自己的亲儿子。
季以朗忽然道：“听说，你们在宿州打败了倭人，打败倭人的那几人你带回来了吗？”
皇帝也来了兴致，这得赏。
听说武艺高强和棋艺高超的是小姑娘。
季以安轻咳了两声，从容道：“他们跟着儿子来到了京城。”
“赏。”老皇帝没有见田好他们的意思，只是赏了一点财物。
在他看来，倭人实在不值一提。
程平山顺利交了兵权，差不多的时候，季以安站出来道：“父皇，儿臣有事求父皇。”
“何事？”老皇帝语气有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父皇，儿子身子垮了，想去封底静养。”季以安失落道。
老皇帝仔细端详着这个儿子。
季以安有程家的支持，自身也有才华，尽管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野心，可老皇帝心底一直是忌惮季以安的。
此时季以安身形瘦削，脸色苍白，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
“朕不同意。”老皇帝道。
“父皇——”季以安不可置信看着老皇帝，为什么不同意。
季以朗笑着道：“六弟，你身子不好，父皇把你放在身边才放心。”
大皇子季以轩道：“父皇，京城寒冷，事情也多，不如让六弟去南边养身子。”
凡是季以朗同意的，他必须反对，哪怕是这种小事。
季以安已经废了，他不介意做个人情。
没了程家军，又离了京城，季以安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