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清的许明宜开口道：“我看到那个我把小妹送给了胡人，家人对小妹不好，他们认为都是小妹，才导致许佳不开心，明明小妹回来之前，家里很好——”
“爹，不用问了，我跑的时候，被许明柯杀死了。”
田好发现再次说起自己的死，以前的那种心有余悸和镌刻在灵魂中的痛消失了。
“什么？”一众人惊呼。
“那是梦里的事情，”田好微笑道，“你们不用担心。”
“对，是梦里的事情，一定不是真的，小妹，你原谅二哥好不好？”
许明宜快趴到地上了。
田好冷漠道：“不好，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
许明宜被带下去，季以安首先开口：“田好，梦里的我没有阻止吗？还有程家军，我们决不允许大燕的女子被送给胡人。”
他不知道，他语气中的愤恨、紧张、懊恼快要溢出来了。
季以安直觉，田好说的梦不单单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田正林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们——”田好有点犹豫。
“你说就是，如果我没阻止，我要向你道歉。”季以安神情认真。
田家人没有打断，他们也想知道。
“你在去年，就死在了草原上。”田好沉重道，“音华哥和音棋哥战死，程伯父重伤，音书哥后来成为小将军，最后程家因谋反，被满门抄斩。”
“我只知道大概，具体的细节不清楚，不是你们不为我说话，而是——”
田好没有再说，不用说，季以安也知道了。
田曼妮搂住田好，田好说自己的事情平淡，说起程家和这个季以安，明显难过了。
“是这样啊，要不是大、大哥，”季以安说到田正林的时候顿了一下，“我的结局和前世差不多。”
他以为自己必死。
然后田正林救了他。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吧？”季以安忽然又问。
田好不意外季以安的直觉：“嗯，应该是。”
“怪不得我听得熟悉，不早了，你们休息。”季以安说完离开。
田好有点迷茫，他熟悉啥，季以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