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着罗月露出慈父般的歉意笑容,“小月,你妈跟你弟弟都是有口无心,一家子不要计较那么多。”
以前父亲一说,哪怕罗月心里难过极了,也觉得不该计较,毕竟是血脉至亲。这辈子,她不但要计较,还要记一辈子,每一笔血账她都要讨回来。
“轮到我抽了。”罗月走上前突然抽走了罗父手里最后一根木棍,她笑着质问:“我的好爸爸,这一根为什么也是短的?”
罗父心虚的躲开她的视线,梗着脖子狡辩,“本来是长的,刚才不小心捏断了。”她为什么要笑?正常人不该是愤怒或者委屈的哭泣吗?
罗母越心虚脾气越大,暴跳如雷大吼:“管他短的长的,现在去上学的是你,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