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究竟是向上还是向下,其实看的不一定是他现在有多少人口,有多少gdp。”
“更应该看他能不能在现有人口和经济规模的条件下,把这些资源集中统一起来塑造一种服务型的城市文化和发展思路。”
“未来的城市发展肯定还是以服务功能为主的,一个不能很好地为他的市民排忧解难,提供质量越来越好的服务,满足居民生产、生活、发展和娱乐需求的城市,肯定不能够持续性的得到较好的发展。”
院子里。
安平其实也没想到眼前的谭文山竟然会问自己一个格局这么大的问题。
正如安晓洁所料。
安平国庆节长假并没有回东海市或者回南江的打算,假期的第三天一早,他就来了谭家位于京郊的那栋小院子里。
谭文山是真的老了。
即使是以目前的医疗和健康产业发展的水平,78岁也肯定算得上是高龄,而不是像50岁的时候,还能称得上是当打之年。
不仅仅如此,距离谭文山卸任退出官场也已经有了十来年的时间。
如今的谭文山满头都是白发。
如果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不清楚谭家在官场的影响力。
那眼前的谭文山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每天打打太极,听听京剧,种种花草,闲来无事的时候才会提笔写一点东西,但是对于官场他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什么具体的事情。
不过安平能过来,谭文山跟金淑萍老夫妻俩仍然很高兴。
院子里。
尽管金秋十月的阳光依然散发着光和热,但是已入深秋的空气中仍然透着一股子凉意。
从金淑萍手上接过一条据说是谭文山上一次过生日的时候,萧林升同志特意让办公厅那边送过来的毛毯盖在谭文山的腿上,安平这才坐下来笑着说道。
然而闻言谭文山却忍不住戏谑道:
“你这个小家伙,一点都不像你爸爸,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说。”
“怎么?”
“到了你这里,说话就瞻前顾后了?”
“怕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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