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青年当即应声。
抱拳向床榻上的卓凌风致礼:
“风叔稍后,诚武去去就来。”
说罢,那青年便像一阵疾风,又刮出了门庭。
“咳咳咳……”
“襄王殿下不必麻烦,管事已经安排大夫为我瞧诊,都是积年之伤,一时三刻也无法调养完全。”
襄王撤手收回真气,正如卓凌风所言。
他的体内致命的伤势,似是不久前刚刚被疗愈,断脉能够愈合重塑,其中还隐含佛门真意。
至于剩下的伤势,却为积年沉疴,非得日积月累慢慢调理恢复不可。
他拍了拍卓凌风手掌:
“凌风老弟,你既来我府邸,便是信任我,我自保你安全无虞,一切听我安排即可。”
“你身体伤重,就好生休息,莫要多言。”
襄王转头望向卓清冉和卓一轩:
“两位贤侄,尔父不是失踪南海吗?又何至于此,赶快细细与我详述!”
这声音震荡人心,卓清冉和卓一轩皆是不由自主身形一震。
沈翊心中赞叹。
襄王这一入门,便是尽显慷慨大气,雷厉风行之霸气,其名,果真不虚传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