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那位青荷大家就住在这间房。”
众人皆是凑近了瞧去。
夏诚武所指,正是玉华楼第五层,东侧靠江的一间宽敞房间。
“整座玉华楼一二层为歌舞宴饮之地,三四层,是插花弄玉之所,五层为贵客所居……”
“我当日于玉华楼醉酒,掌柜识得我是襄王世子,便将我安排到了五层楼的房舍。”
“与那位青荷大家对门而住,不过她乃卖艺不卖身,我也无此心,第二日略饮薄茶便走了。”
众人噢了一声。
沈翊拍了拍夏诚武的肩膀:
“其实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叶一心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杨子陵点点头,深以为然:
“那女人冠冕堂皇,始终一副悲天悯人之态,看着很假,一点都不真。”
夏诚武苦笑不语。
忽然,阿月插话问道:
“那个,插花弄玉之所。”
“是什么意思?”
阿月从沈翊肩膀探头出来,睁着纯真的大眼睛,一脸懵懂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