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音量很小,“不是,你受伤了,我下来吧。”
“也行,躺着吧。”
沈清禾:“”
因为重量,柔软的床凹陷了几分,她的眼底溢出了紧张,双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他的手并不光滑,糙糙的,腿部似乎有千万只虫子在爬行,痒痒的,贺景麟把脖子埋在她的脖颈吸了吸,熟悉的沐浴露,很好闻。
脖颈处,耳垂痒痒的,沈清禾蓦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衣阻止,乞求着:“可以等腿好了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紧张的小脸,唇瓣一勾,“清清,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新婚夜让我做和尚是不是残忍了点,嗯?”
尾音被他拉的很长。
她的卷发凌乱,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脸颊的碎发,轻轻的抚摸。
宛如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收藏品,眼底潺潺。
明明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可莫名地让沈清禾觉得他叫得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结巴着说:“不是我我也受伤了,你也受伤了,我听我们科室的人说过,这种事情要是都都不放开会留下阴影的,我我是第一次想留下好的印象。”
这是她刚才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说完,她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贺景麟双手撑在两侧,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倒是没有想到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词,“也行,仪式感还挺重。”
见他答应,沈清禾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下一秒就说:“今天可以不吃荤菜,但是素菜要丰盛。”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提醒,“在床上躺好,等着。”
沈清禾:“”
深夜,寂静的房间两人在孜孜不倦的探险。
一道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两人正在进行的美好事情,铃声不眠不休,一直响不停,双眼迷离,沉浸在混沌中的沈清禾脑子逐渐清醒了几分,缓慢转头寻着声源去找手机。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了好几颗,沈清禾警铃大作,挣扎着,脱口而出喊出了他的全名,“贺景麟。”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