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宣判也得看双方律师拿出来的证据。”
“谢谢。”
走出早餐店,沈清禾准备打车,在网约车来之前,她问,“你妈妈没有要求你过也选律师专业吗?”
“没有,我爸是老师,比较民主,他说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喜欢护士这个职业,他们就同意了,我选专业的时候他们没有反对过。”
结合许飞的性格,沈清禾懂了他为什么能这么阳光,就连眼睛都是在笑的,因为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一辆黑色的柯尼塞格正停在两人的不远处,沈清禾此刻的心情好了很多,正跟许飞聊得还,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车子。
许飞说想送她回去,沈清禾是疯狂地摆手,这个时间点正是堵车,来的网约车一直在地图上不移动。
“那拜拜,我先走了。”
沈清禾摆手,看着许飞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生怕许飞坚持要送自己。
突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沈清禾寻着声源望过去,看到了熟悉的车牌。
她愣住了?
贺景麟怎么大早上的来了医院?是来接自己的吗?不可能。
主驾驶上,贺景麟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依旧没有扣上,手指甲夹着烟,对她勾了勾手指。
沈清禾鬼使神差地挪动脚步,东张西望,像极了偷车贼。
确定周围没有认识的人之后,沈清禾上了副驾驶,坐稳以后,她又四处张望了一下。
贺景麟瞧着她这模样,觉得好笑,“前世是盗墓贼,还是偷车贼,动作表情这么到位。”
沈清禾:“”
大早上来医院就是为了损她的吗?
“你不上班吗?”
贺景麟把烟扔了,车窗上升,他转头打量着她,余光瞥见她手腕处的红痕,一看就是被人拽的,语气冷了几分,“又出轨了?”
沈清禾觉得委屈,她今天被欺负了,贺景麟不安慰自己也算了,上来就损自己,这会又冤枉她出轨了。
眼泪在眼眶打转,原本压抑的委屈这会倾泻而下,“我没有了,白天的事情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我没有做那种事情。”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弦,不停掉落在她的手背,贺景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