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弘晖做衣裳,教着弘晖叫阿玛,她是一个极好的额娘。
李氏进府后,也顺利生下了静茹,她甚至对待庶出的子女都很好。
再后来,弘晖没了,她就变了。
时常枯坐在院子里流泪,在夜里拽着他的衣袖声嘶力竭的哭喊,哭喊着她的痛苦与不甘。
她的眼中不再是柔和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怨怼和戾气。
直到他们渐行渐远,仔细想想,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福晋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马车缓缓行至府门口,四爷低声叫了声福晋。
福晋缓缓睁开眸子,望向四爷的眼底一片清明,抬手虚扶了一下发簪,挺直胸膛,端庄的随着四爷下了马车。
当夜,四爷随着福晋宿在了锦绣堂。
第二日四爷不用上朝,难得的多睡了一会儿。福晋一早安排小厨房准备了四爷爱吃的早膳。又亲自伺候着四爷用膳。
后院的女人得知四爷还在锦绣堂,于是个个都是精心装扮,早早的就来给福晋请安,生怕来晚了见不到四爷。
人都到齐了,熙冬出来给众人上了茶和点心。四爷和福晋还在慢悠悠的用早膳。年氏明显有些等的不耐烦,皱着眉头,不住的翻着白眼。
清婉心想:“这就是妾啊,说好听点是四爷的女人,可说到底不还是得伺候着福晋吗?不让你每日伺候用膳去正院站规矩已经是仁慈了 ,幸好啊,本姑娘有着为妾的修养。”
四爷一出来,看见的就是耿清婉圆溜溜的眼睛若有所思,还止不住的微微点头,那模样,一看就不知道在瞎想什么不着调的事儿,还觉得自己能耐极了。
众人起身给四爷福晋请安。四爷和福晋坐在主位上,先是问了问李氏的胎像,李氏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小腹,回道一切都好。
玉灵被诊出有孕后,也不必站着请安了,在最后给她添了一把凳子,四爷也问了一句,倒也是母凭子贵了。
正说着话,福晋突然打了个喷嚏,连忙用帕子捂住了鼻子,眉头微皱。
四爷看向福晋,福晋掩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哪位妹妹的香料,味道有些别致,是我闻不惯了。”
还能是谁?年氏一向喜爱香,若说多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