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
喜鹊又将正厅的两盆端了进来。
清婉还是抓了一把土壤,缓缓地放在鼻下轻嗅。顷刻间,娇美的小脸微微一变,带了些惊讶的神情,声音有些急切:“快,将花儿拔出来,把这盆里的土都倒出来。”
喜鹊手脚麻利的将花盆里的土都倒在了桌子上,果然,一股特殊的味道扑鼻而来,清婉靠近一些,就能闻到一丝动物的腥气,还有些类似于花香的异味。
清婉皱着眉头,白皙的小手轻轻拨动着土壤,随后抓了一小把放在手心,用舌尖舔了一下。舌头就好似被刺了一般,凉凉的,香气十足,入口竟没有任何腥气。
这是麝香,不会错的。麝香在现代是很名贵的药材,清婉只见过一次,但这个味道十分独特,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喜鹊看着清婉的模样有些着急:“怎么了格格,这花儿有何不妥?”
清婉拍了拍手上的土,喝了一口茶水漱漱口,挑眉看向桌上的几盆花,悠悠开口:“这秋海棠的土壤里,掺着少量的麝香。”
话一出口,喜鹊就惊得张大了嘴:“麝香?所以您小日子会疼痛难忍,府医才会说您难以受孕?是谁要害咱们,是福晋吗?”
清婉知道了是这几盆花的问题,心里松了一口气,身子软软的靠在榻上,心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歪头看向旁边的喜鹊,嘴角含着淡淡的笑,轻声问:“你为何觉得是福晋?”
喜鹊皱着眉头,有些不解:“这几盆花是府里的管事送来的,除了福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能够买通管事呢!”
清婉静静听着,目光却落在那几盆花上,轻轻摇了摇头。是福晋吗?她直觉不像是她。
连喜鹊都能想到定是福晋买通的管事,那旁人会想不到吗?福晋岂会这么明目张胆,又何必自掘坟墓。
再者说,府里的李氏有孕,玉灵不过是一个侍妾也能有孕。若是福晋的手笔,她应该第一个害的就是有大格格的李氏,何至于让她再次有孕。
那会是谁呢?年侧福晋,李氏?或是宋氏?还是不起眼的武氏。
耿清婉此时此刻一股难以言喻的澎湃涌上心头,刚发现麝香时的那丝不安早已经消散的无踪影,取而代之的就是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