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清婉拿起茶盏,抿了口水润了润唇,淡淡开口:“李氏害人之时,可想过别人的孩子能不能活?也该叫她尝尝这般滋味,她将手伸到福晋身上,弘晖身上,二阿哥身上,甚至四爷身上,都与我无关。但,她不该来招惹我,更不该算计我腹中的孩子。”
想起那日在戏楼的事,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若非画眉眼疾手快拽住自己,那一下摔下去,自己的孩子可能保住?
她轻轻摇头,不再去想,那一次是多亏了画眉,或许也是老天爷眷顾,可不代表她能允许别人一直这般算计着她,想置她于死地地算计她。
画眉沉声道:“那李格格能知道那灯芯儿是咱们换过的吗?”
只见清婉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茶盏,抬眸看向窗外那棵枯树,嗤笑一声道:“随她知不知道,左右灯芯儿已经燃尽了,被水浇的什么也看不出了,这账要赖到谁的头上,就全凭她的本事了。”
马儿一路上奔驰,停到了雍亲王府门口,四爷一跃而下,翻下马背疾步往静雅堂的方向走去。
风风火火进了静雅堂,四爷便往里屋进,李氏靠在软枕上正抹泪,见着四爷来了,便泪汪汪地瞧着他:“四爷,您可来了。”
四爷瞧着她的模样,便走近坐到床沿上,李氏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哭的梨花带雨:“刚刚真是吓坏了我,咱们的孩子那么小,吃进去的奶都吐了出来,妾实在是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的泪不停滚落,但又没有大声嚎叫,只依偎在四爷胸膛低声哭诉,四爷拍拍她的背,问道:“现在如何了?太医可来过了?”
她靠着四爷的胸膛轻轻点头,瞧着他的眼神有些躲闪,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四爷便皱起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
一旁的墨画跺跺脚,硬着头皮小声道:“回禀主子爷,刘太医是来过了,可刚来就被正院的翀嬷嬷叫了回去。”
李氏连忙打断她:“墨画,不要说了。”
说着,李氏抬眸,眼里含着泪瞧向四爷,轻声道:“二阿哥身边离不得太医,妾知道的。都是为人母,我理解福晋的心情,就像我瞧着三阿哥,实在是实在是心如刀绞。”
说着,她还双手捂着胸口,哭的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