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四爷心中只觉得她可爱的紧,便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轻声道:“真是个哭包,就为着这个哭?怎的爷瞧着我进门之前你就哭着呢。”
清婉又趴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不再说话。
画眉便福了福身,冲着四爷道:“启禀主子爷,我们格格近些日子孕吐严重,吃不下饭,日日都吐,吐的时候就会难受的流泪。”
四爷听罢,沉声问道:“有多久了?怎的不叫大夫?”
画眉又道:“有十天了,大夫说,许多妇人都是这样,开了些汤药,格格说是药三分毒,怕喝了对小主子不好,便一直硬挺着。”
趴在四爷怀里的耿氏真想给画眉竖个大拇指,她如今,睁着眼说瞎话的水平越来越高了,明明是喝进去的汤药屁用没有,到了这位嘴里,她倒成了个慈母了。
果然,四爷叹了口气,沉着脸将清婉从怀里拽出来,双手托着她的脸瞧了瞧。
嗯,瘦了,憔悴了,清婉今日没有上妆,还穿着里衣,一头长发披在肩上,衬的她更加单薄了。
清婉的手环在四爷脖子上,瞧着他娇声道:“好想你,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便觉得好踏实。”
四爷当然也想她,不然不会巴巴的下了朝就赶过来,这几日他已经不止一次后悔让耿氏来庄子上了,他的前院明明离沁兰苑那么近,如今却得骑马一个时辰才能见她一面。
但他面上也只点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清婉理解,男人嘛,多少要点莫须有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