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清婉连起身擦洗的劲儿都没了,只感觉到四爷将她抱回了榻上,又抱到净室给她仔仔细细地擦拭身上,她贴着四爷的胸膛,热乎乎的。
实在是撑不住了,便睡了过去。
四爷瞧着她睡着的模样,笑着吻了吻她的嘴角。
憋了好几个月,终于是得到了释放,只有清婉能给到他这般刺激满足的感觉,只觉得在她身上永远也索取不够,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揉碎了。
昨个儿闹了那么晚,清婉本来第二日想去正院请安来着,也只能泡汤了。
清婉迷迷糊糊睡了很久,但感觉身体难受的很,眼皮重的抬不起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喜鹊瞧着清婉没醒,本以为是昨夜两人太过激烈,想着让清婉好好睡上一觉,便也没叫她。
还是画眉心细,进屋小心翼翼地掀起帷幔瞧了她一眼,只见清婉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颊红扑扑的,紧皱眉头,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
画眉一瞧,就心想这不对劲,伸手轻轻推了推清婉,小声道:“侧福晋侧福晋?”
清婉正昏昏沉沉的躺着,迷糊之中感觉有人在动她,便轻哼了一声,那声音软软的,没一点力气。
画眉抚上她的额头,一摸,果然有些烫。
画眉赶紧朝窗外叫喜鹊,语气有些急切:“喜鹊,快去请府医来,主子发热了。”
屋外的喜鹊听见后,连忙跑进屋,掀起帘子快步走到床边,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儿?昨夜不还是好好的?”
画眉摇摇头:“瞧着是不舒坦了,摸着额头有些发热,你去请府医来,让黄鹂打上一盆水拿个帕子给侧福晋贴到额头上降温。”
喜鹊嗯了一声,赶紧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锦绣堂里,谁都知道昨日沁兰苑的耿侧福晋出了月子,四爷疼她,本来三十天的月子,硬是让她多坐了十天。
想着今日她便要来请安了。
毕竟没什么理由了,孩子也生了,月子也做了,若是还不来正院,那就说不过去了。
众人都到齐了,说了会子话,但瞧着福晋迟迟不叫散,她们便只能等着,但等来等去,等不到耿氏的人便算了,沁兰苑连个来告假的丫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