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么可能让他以身试药？
那明明是先找来一些小动物试药，确定其毒性。
然后又经过诸多试验，最后才让沾染风热之症的小五服用的。
所以这以身试药的功劳，明明是那些小动物，还有小五的。
果然无耻是会传染的。
“在老夫写信前，陆小友是不是应该先告诉老夫，此药草究竟是来自何种植物的根部？”赵金针问。
陆澈没有隐瞒，脱口而出。
“恶实。”
赵曼曼闻言，着实诧异。
她不知道恶实是何种植物。
但在她看来，当爷爷抛出这个问题之后，这个人渣定会言左右而顾其他，有所隐瞒。
但没想到，他竟这般干脆说出口。
赵金针眼珠子瞪得滚圆，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恶实？”
“就山上那种让村民很厌烦，一遇到就随手砍掉的那恶实？”
“正是那恶实。”陆澈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真是……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赵金针满脸嘘嘘。
他相信，若尚药局以及太医院那些人，在得知能治愈风热的良药竟是那恶实，他们的反应怕是要比自己夸张多了。
“等这事上报朝廷之后，到那时，我大乾国土上的任何一棵恶实，都将会被提前得到消息的人连根掘起。”
赵金针提醒：“趁现在，陆小友可提前多去挖一些。”
陆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事实上，早在数日前，跟二哥陆有财走出县衙后，陆澈便让二哥这几日没啥事就上山掘恶实。
还教他如何处理，以及收集恶实的果子。
陆有财只问了一句：“那东西很值钱？”
陆澈很是肯定的点头说：“很值钱！”
于是这几日，陆有财天天带着他那一对同样是闷葫芦的儿女上山。
先前陆秀珍发现的那大半山坡的恶实，差不多已经被陆有财掘个干净了。
又跟赵金针聊了会儿，陆澈提出告辞。
算时间，陆秀珍应该已经在医馆外等他了，不能让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