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指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支支吾吾:“咬……咬舌自尽……”
小公子抬眼,看向薛一指,眸子里散发出冰冷刺骨的气息。
“你说什么?”
薛一指吓得几乎胆裂,跪了下去,声音哆嗦。
“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属下明明施针了,她不可能动弹才对,但是不知为何,她竟然还能咬舌自尽……”
小公子再次看向周母那尸体。
那向来古井无波的容颜上,此刻布满了寒霜。
薛一指那一手独步天下的针法,她是清楚的。
薛一指既已经对这个女人施了针,那么这个女人自会变成一根动弹不得的木头,根本不具备咬断自己舌头的能力。
所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有人拔掉了她身上那银针!
……
天香居。
周子懿敬了陆澈一杯酒,一脸诚恳。
“陆公子,我可以跟你保证,数日前当街刺杀一事,与我肃国公府,毫无关系。”
酒是醉云霄。
昨日沈墨林登门拜访,陆澈分别送给了沈墨林跟周子懿各两瓶酒。
周子懿用醉云霄招待陆澈,既给足了陆澈脸面,又变相的承认,白云天的确比不上醉云霄。
陆澈看着面前这张精致的小脸,一脸诚恳。
“我自是相信周小姐的话的。”
周子懿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如此便好,我再敬陆公子一杯。”
“周小姐,请。”陆澈举杯。
又一杯酒下肚,周子懿那俏脸上多了两抹红晕,那看着陆澈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那声音里也多了少许魅惑之色。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醉云霄……陆公子大才,竟可将您那即将上市的酒融入了如此此等意境如此高的诗中,妾身唯有叹服尔。”
陆澈谦虚:“哪里哪里。”
周子懿那迷离的眼神多了一丝幽怨,声音里有着一丝哀怨。
“陆公子啊陆公子,等您醉云霄大量上市后,白天云怕是很快就要销声匿迹了,到那时,我在家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