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
这是当初那一代人公认的事情。
加入三一门的陆瑾在其手中走不过一招。
就连全性掌门无根生在其手中也被打吐血过。
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对手。
张之维笑了笑,摇了摇头:“若是年轻些,我肯定耐不住心性,得和他全力试试。
老啦。”
感叹了一句,回头却见田晋忠坏笑的看着自己。
“师兄,你是老了,还是害怕了?
怕自己败在一个小辈手里丢人?”
张之维脸上表情一僵。
“好啊,师弟,现在连师兄的玩笑都敢开了。
之前你经脉受损,师兄也就没有考效你的课业。
如今经脉回来了,你这修行的课业,我这当师兄的是不是也该考效一下了?”
“就像当年考校那大耳贼一样。”
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在张之维宽大的袖袍下响起。
田晋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师,师兄,我,我身体初遇,你可乱来不得。”
张之维笑意不见:“身体初愈?
所以更该松松筋骨。
来来来,师弟,为兄给你来一套阳五雷电疗,顺便也给你梳理一下经脉。”
苏晨不知道自己走后张之维和田晋忠还‘亲热’了一番。
不然肯定要多留一会。
走完下山的小路。
距离进城还有一段距离。
一辆公交车却已经早早地等在站牌处。
苏晨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上了车。
任凭那司机时不时的打量自己,苏晨索性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良久,车子停下。
苏晨缓缓睁开眼,公交车没有进城,反而是开到了一处偏僻的无人处。
车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连前面的司机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苏晨伸了个懒腰。
“行了,都给我送来了,差不多也该出来了吧。
王蔼、吕慈两个老不死的。”
声音落下,密林内,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