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当真没有一点去办正事的自觉。
沈听雪抽了抽嘴角。
他这么慢,确定能在十三回来前赶到平南?
早知就不捎带那么多东西了,值不少银子呢。
“小姐,博阳候呢?”
沈听雪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府。
初三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沈听雪皱眉,“怎么了?”
“属下先叫人去追博阳候。”
初三先将怀中的书信给了隐卫,又叮嘱了几句,才对沈听雪道:“公子怀疑博阳候突然被调离京城,此事有诈。”
“先前博阳候一年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外游玩,不肯回京。”
“这次之所以在京中住了那么久,也是被侯府老夫人给扣下了。”
“老夫人一定要博阳候成了亲,留了后才能出门,听说已经开始议亲了,皇上这时候因为一点小事把博阳候派出去,只怕另有打算。”
“侯爷是王爷的伴读,与王爷是生死兄弟,但博阳侯府的老夫人却是个心机深沉,善于明哲保身的人。”
“若皇上真要对付王爷,只要博阳候不在府中,博阳侯府肯定会为了皇上反咬王爷一口。”
“不过这些只是公子的猜测。”
沈祁也是刚得知顾西楼要离开。
人肯定是拦不住的。
圣命难为,他们也不可能公然拦人。
如今他要提醒的都在那封信中。
能称为容战的生死兄弟,必然没有表面上那般简单。
也绝不是众人眼中只会斗鸡遛狗比沈止高级了点的纨绔。
沈听雪一怔,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也许这次从严清姿那牵扯出来的会是一个惊天阴谋。
沈听雪急匆匆的往回走。
沈祁刚刚放下手中的笔,面色隐约透出几分疲惫。
沈听雪看的不忍,实在不想让三哥为这些事太操劳。
“小九,我没事,休息会就好了,还想到了什么?”
他向来通透,不必她说什么,他就已经猜到了一二。
“三哥,我在想要不要跟鹤云川通个消息,至于其他人先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