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查了一下江凝晚的嫁妆,其中有一部分是凌家在出事前给她备下的,按照律法,这一部分嫁妆也是要抄家充公的。”
“凌家在朝中人缘关系好,当年抄家时未能细查这一部分家产,你看看,光是田宅铺子加起来就值两万两,还不算首饰珍宝,再怎么也有三万两的。”
“若是禀报皇上,追回这一部分嫁妆,对江凝晚来说应该损失惨重。”
听完后,秦北荒不禁蹙眉,“凌老将军的兄弟当年南下经商,成了当地首富,这些钱来路应是清白的,将此事禀报皇上,未免有些小人。”
陆清珩脸色微微一僵。
连忙又说:“将军,我们又不是真的要这么做。”
“只是拿去威胁江凝晚,不管怎么样,先把天山佛莲要来,稳住母亲病情才是啊。”
秦北荒仍旧有些犹豫,“若是如此,岂不让人说我们贪图算计她嫁妆?到时江凝晚又要借题发挥。”
想到在江凝晚那儿受过的气,秦北荒心头便胸闷的很。
陆清珩手心微紧,“那我们这样凑钱,什么时候能凑够三万两呢?”
秦北荒有些头疼,“我再想想吧。”—
深秋雾气渐重,寒意侵袭。
日上三竿,江凝晚梳洗完准备进宫求和离圣旨。
经过前院时却见到好几位太医。
被丫鬟领着匆匆往锦华居去了。
“这么多太医,逸王妃病得这么严重了吗?”梨春有些吃惊。
江凝晚也生出一丝担忧,若真闹出人命来,秦北荒和陆清珩一定会将逸王妃的死扣在她头上。
还是去看看。
她快步赶往了锦华居。
来了五位太医,都聚集在逸王妃的房间里。
太医诊脉后,一起商量了一番,而后开了两个药方,交给秦北荒。
“将军,一个是治风寒的,一个是治头疼的,但头疼之症是老病根,这药不一定能起效,我等尽力了。”
秦北荒面色凝重地收下药方,“有劳各位太医了。”
“代我谢过皇上。”
徐太医答道:“是楚王殿下让我们来的。”
闻言,门口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