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你先道歉。”
江凝晚唇角勾起一抹冷意,这是要让她低声下气的求他,真是恶心人。
她拿出凝金方放到秦北荒面前,“这是我今日去太医院要的,服下这个方子,此生再无子嗣。”
“你疑我言行不一,这药便是我的决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生你的孩子。”
说完,江凝晚端起药碗便仰头一饮而尽。
一滴不剩。
秦北荒猛然僵住,看着江凝晚那果决的举动,眉眼里的坚定,他心头如被重重一击。
似乎……小看了她。
放下药碗,江凝晚苦得皱起眉,擦了擦嘴角,说:“我服下凝金方,不会有孩子了,也就无需圆房。”
“太后那边想必也不会再施压。”
“只求你今后离我远点。”最后这几个字,难掩嫌弃。
门外屋檐下,传来梨春低声啜泣的声音,寂静中,声声扰人心。
秦北荒忽然间心乱如麻,拂袖而去。
他从未想过江凝晚心气这么高,断了子嗣来表决心。
他似乎一直错看她了。
心乱如麻的秦北荒回到墨韵阁,心神不宁,陆清珩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听到。
“北荒?你怎么了?”陆清珩拉住秦北荒的胳膊。
秦北荒这才回过神,“哦,没什么,江凝晚今天去太医院要了凝金方?”
陆清珩微微一怔,好奇问道:“她拿来威胁你了?”
秦北荒眉头紧锁,“若是这样倒好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药喝了。”
这话让陆清珩心头一震,更让她有些不安的是,秦北荒的反应。
娇养深闺的千金大小姐,能有这般心性,秦北荒必定对她改观,当年他们成亲后秦北荒就出征,相处时间少,没有感情基础。
但天长日久的对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貌,万一再生情愫……
“清珩,你也是女子,可知江凝晚到底是怎么想的?”秦北荒想不通。
“她是国公府和凌家的掌上明珠,气性大也不无可能,赌一时之气,害了自己一辈子,将来定会后悔的。”
见秦北荒仍旧眉头紧锁,陆清珩连忙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