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了。
谁知江凝晚看了一眼掌家印鉴,嗤笑一声:“我说了算?谁听我的?”
“你能听我的?陆清珩和母亲能听我的?”
“若真能事事听我号令,那我倒是可以勉强收下。”
无非是要她收下这掌家权,负责给陆清珩养好身子。
“你!”
秦北荒一惊,忍了又忍。
说:“我们夫妻一体,何分你我?”
江凝晚诧异地看着他,不知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为了陆清珩,倒是肯低声下气来求她了。
“白首一心,方为夫妻,你我不算。”
冷冰冰的一句话,没有一丝情分。
秦北荒震惊地看着她,紧咬着牙,“江凝晚,你非要把清珩和母亲逼死才如意吗!”
“亏我还在母亲面前帮你说话,你简直没救了!”
说完,秦北荒转身离去。
“慢着!”
江凝晚忽然开口,让秦北荒心中一喜,她终于肯松口了?
“掌家之印拿走。”
“……”
秦北荒紧握着拳,怒气冲冲地拿走掌家印鉴,一瘸一拐地夺门而去。
用过午膳,江凝晚换了身打扮。
束起了头发,换上一袭黑红劲装,梨春送茶而来,看到江凝晚愣了好一会,“小姐,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自从成亲嫁人后,小姐再也没有这样打扮过。
江凝晚绑紧束腕,“我要出门一趟,把我的凌霜拿来。”
梨春高兴坏了,连忙去柜子里取出尘封已久的长盒。
一打开,锋利的长枪在阳光下泛起冷冽寒芒,充满杀气。
江凝晚伸手握住,那一瞬犹如挚友重逢,内心翻涌不已。
她身形如风,掠入院中,长枪随之挥舞,一招一式杀气腾腾。
虽然许久没练,但一上手便是熟悉的感觉。
梨春看得激动不已,红了眼眶,“小姐注意安全。”
刚走出枕月阁,徐嬷嬷忽然急匆匆来了,看到江凝晚这身打扮,煞气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何事惊慌?”江凝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