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作用?”
她径直走进房间里,将药方交给了徐太医。
方才两人的争吵,徐太医全听见了,虽不愿掺和他们的家事,但也不能让江凝晚蒙受不白之冤。
便接过了药方查看。
又与盘中的药渣比对,确定药方和药渣是同一副药。
此刻躺在床上的陆清珩神色慌乱,想要看看那张药方,却虚弱得无力起身。
“这的确是一副动了手脚的安胎药,里面加了寒性较重的药材,若服用此药,要不了几天孩子一定会保不住的。”
“方才我给陆夫人把脉,她有孕还不足月,按理说不必这么早服用安胎药。”
“况且……两月前陆夫人不是还受了伤吗?身体有损,这不是怀孩子的最佳时机,即便有了,也很难保得住。”
“秦将军,不该如此心急。”徐太医语重心长地说着。
秦北荒脸色难看,前不久伤刚好些,清珩便提出要一个孩子,或许能帮他们改变近况,他劝不住,便……
回过神来,他又连忙问道:“若没有这副动了手脚的安胎药,清珩这孩子是不是还有机会保住?”
徐太医面露难色,犹豫着点了下头,“也有这个可能。”
秦北荒立刻愤怒地看向江凝晚,“这药是你动的手脚?”
江凝晚不禁笑出声,“徐太医的话,你是只听想听的啊,陆清珩有孕不足月,连你都没发现,我如何能发现?”
“我还能未卜先知,提前准备好动了手脚的安胎药给她喝?”
“这药是她自己偷偷喝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自己开的药,自己要打掉这个孩子!”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前世陆清珩也是这样嫁祸到她身上的,让秦北荒恨了她一辈子,到死都没给过她好脸色。
只是前世她不知个中细节,加上她逆来顺受拿钱贴补将军府,让秦北荒觉得她还有可用之处,所以未曾撕破脸,未曾质问过她孩子的事情。
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秦北荒恨了那么多年。
“荒唐!她打掉自己的孩子做什么!”
江凝晚挑眉望向床上的陆清珩,勾起唇角,“当然是为了今日陷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