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披头散发,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罪人张云,数年来欺男霸女,抢占民田,致使三十多人死伤,数十户百姓家破人亡,又阴养死士,意图谋反,判死刑!”吴主簿拿着承文纸,大声念到。
这些罪责都是张家下人供认的,除了谋反,其他都确有其事。
“污蔑!你这狗官污蔑!那些下人都是我张家家奴,我要打便打,要杀便杀,管你何事!”张云奋力挣扎,状若疯狂地大喊。
“你当真以为你高人一等不成?!你当真以为你有资格残害百姓!”江安的面前摆着桌椅,他一拍惊堂木,大喝道:“来人!掌嘴二十!”
一名士兵上前一把抓住张云的发髻,把他的脑袋提起来,猛扇巴掌。
张云被打得鼻青脸肿,鼻血往外冒,门牙都掉了两颗。
“传罪人张青山。”吴主簿在江安身后,继续念到。
张青山,也就是张家家主,被士兵揪住后领像提小鸡一般带上来。
张青山浑身瘫软,失魂落魄,完全没了在大院里喝茶的悠然。
“罪人张青山,开设米粮店,每到秋收便压低粮价,压榨百姓,又招揽地痞流氓打砸他人店铺,破坏市场公平竞争,致使十人死亡。又强买土地,使百姓无地耕种,被迫为奴!现判处张青山死刑,没收全部家产!”
“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你一介县令有什么资格!我家在青州府有人任职,你敢用私刑,朝廷不会放过你!”张青山面目狰狞,癫狂地大叫。
这回士兵自觉地上前,掌嘴二十,打得张青山翻倒在地,奄奄一息。
朝廷追责?江安自然不怕,两年后北京城就被李自成攻破了,哪还有朝廷。
“好!江大人替我们做主了!”
“我家的店就是他派人来打才开不下去,没了生路。”
“江大人是我们的青天啊!”
四周的百姓欢声雷动,这张家恶迹斑斑,但凡是卖粮的就没人不被他克扣。
“民心值+1”
“民心值+1”
系统的提示不断从江安的视野中冒出来。
“就是这张家强买我家的地,让人没了活路,逼得人签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