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咳嗽两声。
柳馥妗回过神,笑道:“没有呀,阿娘怎么这么说?”
柳大太太想了想道:“你对他态度不一样了。”
“哪有什么不一样,阿娘多想了,不过是我太想念阿娘了,一时没顾及上他。”
母亲性子良善,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会忍不住去做些什么,还是暂时瞒着她的好。
柳馥妗噘嘴拱进柳大太太怀里:“阿娘,您这样关心勋哥儿我都吃醋了,不想叫他记到您名下了。”
“可别浑说,叫人听见了不好。”
柳大太太搂住她:“你外公一辈子只我这一个女儿,我没本事给你生个兄弟,他记到我名下也算是我儿子了。叫他跟着你外公,将来接手你外公手里的权利,他就是你一辈子的靠山。”
原来一切竟是为了她?
柳馥妗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难过。
她哽咽道:“阿娘,女儿一定会保护您的,不叫您受半点委屈和伤害!”
……
从春韵院出来。
柳馥妗把玩着腰间的勋哥儿送的荷包。
眼中是冷若寒霜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