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勋哥儿都不亲近她。
无论她怎么和他玩,在他心里都是柳馥妗那个贱人排第一位,如今眼看要记在嫡母名下了,他就更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她的丫鬟也气。
“显摆什么,不过就是一个荷包,姑娘咱们别跟她计较,什么东西,咱们不稀罕!给它扔了!”
“不!”
柳如烟置气道:“我就要带着,叫勋哥儿那个傻子看看,他巴巴送的东西,人家根本就不稀罕!”
……
回了院子。
莺儿顶着个肿脸,第一时间来给柳馥妗磕头。
柳馥妗喝着茶淡淡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罚你?”
莺儿摇头,一脸委屈看她:“求姑娘明示。”
“那是因为我看重你。”柳馥妗摆手叫她起来:“你便如同第二个我,你说错了话就是我说错了话,可明白?”
莺儿没想到柳馥妗这么看重自己。
登时感动的不行:“姑娘!是奴婢叫姑娘失望了!”
“好了好了,这次便小惩大诫了吧,你这脸伤成这样,就放你几日假,你好好歇着,好了再来伺候。”
柳馥妗摆摆手。
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叫她出去了。
莺儿只能万般不甘心的出去。
柳馥妗冷冷道:“找个人盯住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