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计。香囊的事情就且搁置不提,我且问你,你放着自己院子里的人不用,跑去惊扰你叔祖母做什么?”
总算是来了。
柳馥妗轻移莲步,行了一礼之后缓缓抬头。
“祖母莫怪,实在是因为勋哥儿记名的事情兹事体大,母亲累得病倒在床,付姨娘又一直称病,妗儿人微言轻,无法驱使府中管事,所以这才出此下策。”
说话间,她面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窘态。
柳老太太面色一厉,像是找到了她话中的漏洞一样。
“既如此,那你为何不到我院子里来?”
柳馥妗等着就是她这句话,眉目一抬,不疾不徐地回到。
“孙女自是要先过来请示祖母的,只是派来的人说,苏嬷嬷听闻孙女遇到了难事,直接就把人打发了……”
说着,轻咬贝齿,故作为难。
柳老太太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明显一愣。
恰巧这时苏嬷嬷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听到这句指责,顿时白了脸。
想也不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嚎请罪。
“老太太,大姑娘遣人过来的时候,只说是遇到了难事,希望请您拿个主意。可那时您在休憩,您平日就有头疼的毛病,奴婢实在是不敢让人扰了您的清梦。所以,所以……”
她供认不讳,却又无形中诉说了自己的忠心。
柳老太太接连被自己的人刺伤,心中的燥怒瞬间顶到了顶点,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
“蠢货!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连主子都不放在心上!”
苏嬷嬷不闪不避,只顾着磕头。
“老奴知错,还请老太太念在老奴跟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莫要赶老奴走!”
她把头磕的砰砰响,哭得情真意切。
柳馥妗看着她们主仆二人天真无邪的表演,心中冷笑连连。
整个府中谁不知道她和母亲不受宠,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苏嬷嬷一个下人,若不是揣摩了老太太的心思,怎么可能敢逾矩做主?
说白了,还是老太太对她的轻视导致的。
只是这会,她不能撕破脸,面上却是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