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皓礴一脸的诚恳,他甚至站起身来,朝着自己的父亲方向拱手弯腰行了一礼,
“父亲请你为着家中的名声着想,远离那些身份来路不明不白的人,也切勿叫那些出身龌龊的孩子接近阿娘。”
这般诚心诚意的为着永定侯府着想,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摘端木皓礴一二。
见端木景板着一张脸,要出声呵斥,端木皓礴的腰又往下弯的更深了一些,
“父亲,儿子并不为了自己,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啊,您的那位故人不知现在如何了,儿子从未曾见到您那位故人上门拜见。”
“就算咱们帮了那个白轩这么多的忙,曾祖母与外祖一家更是倾心提拔白轩,可不见此故人上门感谢过半句,可见人品之差。”
姜诗琪低着头身子颤抖,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就快要忍不住笑了。
她的大儿子只差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这个白仙儿和白轩的来路不明,只怕是白瑶光在外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皮肉勾当,才生下来的孽种。
“端木皓礴,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然敢如此编排你的至交好友。”
端木景气的险些,没有了理智,他疼爱到了骨子里的仙儿和轩儿,怎么能够任由端木皓礴如此编排?
“儿子并没有这样的至交好友。”
端木皓礴站得笔直,
“白轩素来是靠着分走我的政绩,以及曾外祖母和外祖家的人脉,才爬到了与我比肩的高度,若是什么都不论的话,这人无论才学与能力,又怎么堪配与我做好友?”
“啪”的一声,老太太拍了桌子,她痛心疾首的看着姜诗琪,
“好好的一场家宴,你们这一房又在闹什么?”
姜诗琪起身,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
“既然家宴容不下我,那我就带着我的孩子们离开好了。”
端木景深吸了一口气,如今这个姜诗琪脾气越来越古怪,最近的家宴她三番四次的中途离席便算了。
如今居然还开口顶撞老太太。
似乎心中再也不怕被永定侯府中的人不喜。
“诗琪,快同老太太道歉,老太太也是为了皓礴的官声着想,在朝为官,还是与同僚多多搞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