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诗琪亲切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端木紫萱的手。
端木紫萱一把甩开,“嫂嫂,我也就不同你绕圈子了。”
“你知道哥哥为什么这几天对你这样冷淡吗?就是因为你对母亲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
姜诗琪闻言挤出了两滴眼泪,默默地坐在窗子边上,身子寂寥,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瞧她这样子,没有任何人怀疑,姜诗琪是爱惨了端木景。
“还让我怎么上心呢?那么多的大夫都来看过母亲了,我又能为母亲做些什么?”
她期期艾艾地说着,低头拿着帕子擦了擦眼中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一招还是姜诗琪向端木紫萱学的。
端木紫萱的演技浮夸,想来也看不出姜诗琪哭的是真是假。
五个月的南衣坐在罗汉床上,抬起自己的小手,抓自己的脚。
嘴角都是口水,嘴里咿咿呀呀的。
【端木紫萱是想让我阿娘去寻曾外祖母想办法呢,但曾外祖母就算贵为长公主,她也没有办法,这又不是病,这可是咒。】
【没有人能够解南衣的咒,除了南衣自己。】
她不想放过韦氏,所以韦氏嘴里的脓疮就会好好坏坏,一直无法根治。
【而且这个韦氏骂骂咧咧的嘴巴那么臭,现在嘴里吐脓液,不正符合韦氏的那一张臭嘴吗?】
听到了南衣的心声,姜诗琪放下心来。
她眼中扬起希冀的光芒对紫萱说,
“要不我去给太医下帖子,让太医来看看婆母的病吧。”
这正是端木紫萱所希望的。
她高昂着鼻孔,摆出一副摄政王妃的做派,
“你若是早能够这么做,也不必哥哥与你生这么久的气了。”
派去请太医的人还没有回来,端木紫萱又拿出了一张单据,
“嫂嫂,这是休憩屋顶的费用,今日我既已经回来了,就懒得再为此事特意跑一趟,嫂嫂一道替我报销了吧。”
上回白轩和李家小姐在她家的厢房里抱在一起,引起了许多百姓驻足围观。
甚至有些百姓还将屋顶的瓦片给掀开,就只为看一眼屋子里头是个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