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端木家的时候,我在家中也学过管账,后来进了这永定侯府,我也是跟在老太太身边的人,各房管事嬷嬷们对我都有几分敬意。”
“现在我是你的妻,按照大户人家的规矩,侯爷的妻子才该是正经管家的人呢。”
因为永定侯和韦氏两人都是目不识丁的底层农户,一朝鲤鱼跃了龙门,这才成为帝都城的勋贵之家。
所以这管家之权才落到姜氏的头上,否则姜诗琪作为一个世子夫人,根本无法执掌永定侯府中馈这么多年。
永定候听出了腊梅的意思。
姜诗琪这对牌的钥匙交了就交了,姜氏不愿意管账,那正好,把账交给腊梅来管。
腊梅是老太太从外面买回来的丫头。
听说这腊梅在卖身为奴之前,家里头的父亲也是个地方小官儿。
只是因为家中的父亲犯了点事,女眷们便被发卖为奴,否则腊梅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
所以这腊梅也是懂得看书写字的。
永定侯当即心花怒放,只觉得腊梅替他解决了一桩心事。
侯爷才是当家做主的人,却是儿媳在管家,终究不像个样子。
他已经娶了腊梅做平妻,在永定侯的心目中,腊梅就是他的妻子。
既然是他的妻子,怎么就不配管这个账了?
当即永定侯也不去老太太的院子了,只派了个小厮,从老太太那里将对牌钥匙取了过来。
又给老太太留下一句话,说此事永定侯已经有了主意。
永定侯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被一五一十的汇报到了姜诗琪处。
虽说这永定侯府上上下下都瞒着她,端木景在外养有外室一事。
可是姜诗琪好歹也掌了侯府二十年的中馈,她在这永定侯府里头也培植了几个心腹。
得知现如今永定侯府居然变成了腊梅掌家,姜诗琪便是笑了。
一旁的段红皱着眉头说,“大小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是在战场上厮杀惯了的人,杀人取敌首级倒是得心应手,管家女红是一样不懂。
“我真没想到,这小小的一座侯府后院里头,居然有这么多的龌龊。”
段红那一日抽出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