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人家里,若是出了一桩子私相授受的丑事,会连累整个家族蒙羞。
韦氏当即宛若被踩到了尾巴的大老鼠,吱吱的乱窜跳起。
她指着秋实怒声呵斥,
“你这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段红上前两步,气势凌厉的看着韦氏。
想起段红的威名,韦氏的神情一瑟缩,欺软怕硬的姿态表露无遗。
段红笑道:
“侯夫人也不必这么着急的否认,韦君侯在边疆时,一直都说自己未曾婚配,这可不是我一家之言,边疆三十万将士都知道这件事。”
“瞒是怎么都瞒不住的呢。”
韦氏一听段红这样说,心里头也是打鼓。
姜诗琪又道:“侯夫人还是回家想一想,该如何才能够将这件事情名正言顺化吧。”
“否则将来若是让陛下知道,你们家的韦戈与女人私相授受,就算韦戈将来能够封侯,这路只怕也走不长远。”
见韦氏下吓的呆愣在原地,姜诗琪又说,
“再提醒侯夫人一声,如今这永定侯府里头,侯爷的态度就代表了一切,若是侯夫人没有个强有力的娘家,什么时候成了下堂妻都不一定。”
韦氏的脸色越发的白,她颤抖着双唇,
“我儿子都已经是世子了,侯爷还敢休了我吗?”
她并没有把事情想得多严重,
“不过一个不能生育的腊梅而已,还能翻得出花浪来?”
姜诗琪“呵呵”了一声,“有一个腊梅,难保不能有第二个,第三个。”
“候夫人能够给一个腊梅喝绝子汤,难道还能够给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喝绝子汤不成?”
“总能让侯爷折腾出一个儿子来的,到时候世子的地位能不能保住,还是得看候夫人有没有一个强势的娘家。”
其实姜诗琪这话,与韦老太太警告韦氏的话差不多。
但是韦老太太说的话,韦氏多少有些不以为然。
在韦氏的心目中,韦老太太就跟她一样,是在黄土泥巴堆里长大的。
能有多少的见识?
但姜诗琪就不一样了,姜诗琪可是世代钟鸣鼎食之家,养出来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