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
【辣么多的钱钱,可我用不了,阿娘和两个女官管着,呜呜呜呜。】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挂在腰间的小荷包。
里头就这个月新发下来的月银。
本来有两百两,被南衣一天花掉了,现在只剩下一两银子。
可这才月初啊。
南衣一脸无望,可怜巴巴的看着滔滔不绝的朱槿。
朱槿对于小南衣的绝望一无所知,她只管给小乡主把钱看好。
钱生钱,生的钱再生钱这就是朱槿和扶桑存在的意义。
她们乐衷于管钱,赚钱。
至于每个月赚来的庞大收益,有没有实际发放到小乡主的手上,那朱槿和扶桑管不着。
屋子外头的朝阳公主,正好听到了南衣的心声。
她有所不忍,询问正坐在对面,准备用膳的端木皓礴,
“衣衣的月银是不是太少了?一个月才两百两,她根本不够花。”
“要不每个月再给她两百两月银,就从本宫的账上支。”
身为公主,朝阳有封地,享封地税收。
她不缺钱。
所以看衣衣荷包里少的可怜的一两银子,朝阳公主很自然的要给衣衣多点钱。
端木皓礴拿筷子的手一顿,素来对朝阳公主百依百顺的他,第一次拢起了眉头,
“殿下现在养着臣与衣衣,日常开销都是花殿下的,月银根本用不上。”
“她是怎么花的?这才月初就把一个月的月银花光了。”
“更别提她三天两头的上各房去打秋风,拿的打赏都不知多少。”
“殿下还是别太惯着她了,往后将她养成个纨绔,岂不后悔?”
朝阳公主张了张嘴,没料到端木皓礴居然会对衣衣这样严厉。
这些各房的打赏,都要算在衣衣的花销里头吗?
一点子银瓜子、金花生而已,衣衣多可怜啊,她大哥还得跟她斤斤计较这些。
朝阳公主正要替衣衣说话,又见端木皓礴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
“还有三哥儿,虽说有交际应酬的需求,可他花钱的手脚也毫不节制,该是向阿娘说说此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