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走吧,去见你想见的人,进了兵马司的,还想着全须全尾的出去,那是做梦。”

    “这个韦戈已经被发配去了采石场,要做二十年的苦役。”

    “啧啧啧,明明大好的前途,却偏生心思不纯走歪路,何必呢?”

    这些个衙役依旧记得,当初韦戈回帝都城的时候,那是何等的风光。

    几乎每家权贵都向韦戈递送了橄榄枝。

    韦戈却偏生要走歪路。

    端木景捏紧了拳头,耳际还回响着韦戈的讥笑。

    玩韦戈剩下的?

    白瑶光那个贱人。

    如果不是白瑶光当街捅破了他和白瑶光的关系,端木景何至于成为帝都城百姓的笑柄。

    怀着内心的愤恨,他来到了白奶娘的监牢前。

    短短几日不见的白奶娘,已经面容枯槁,吓的不成了人形。

    她扑过来,双手拽着端木景的手臂,

    “救我,大爷救我,我什么都没说,我那对双胞胎的事儿,我没说没说”

    她癫狂的摇头,看着端木景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端木景的脸色阴沉,

    “有些话,就止在你这里,否则姜家什么势力,会让你们白家死的一个都不剩。”

    人总得有些在意的东西吧。

    白家其实就跟韦家一样,都依附着永定侯府。

    几十年的依附,早就已经让白家发展茁壮。

    如今的白家也算得上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小家族了。

    白家族亲算在内的上百人,根本就承受不住姜家这种顶级权贵的怒火。

    白奶娘干涸浑浊的眼中,渐渐积蓄出泪水。

    她缓缓的松开端木景的袖子。

    低下头。

    蓬乱的发丝遮住她的脸颊,她站在乱糟糟的监牢中,低哑着嗓音,

    “你不是来救我的。”

    永定侯府大厦将倾,此事又牵扯到谋毒永定侯府世孙,荣华小乡主一案。

    兵马司定会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查个清楚彻底。

    没人能把白奶娘在这个节骨眼上,给疏通出去。

    所以端木景今天来的目的,是警告白奶娘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