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妃愣了愣,
“那个端木景已经烂成这这样儿,白瑶光已经是全城的笑话。”
“你还不和离?”
她说着,就很生气。
看着姜诗琪的目光,仿佛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奴才。
她用着命令式的口吻说,
“我是过来人,趁早和那个端木景和离,不要耽搁,明天就写和离书。”
顿了顿,文太妃又说,
“虽然肃儿已经有了正妃,可以他对你的感情,这么多年我们都有目共睹。”
“每一年他都会从封地给你送礼,他一直都在等你。”
提起这件事,姜诗琪的眉头皱拢。
倒不是她对端木景至今还有所眷念,而是文太妃说起,每年肃王送礼给她的事。
在姜诗琪和端木景没闹成如今这个样子的时候,肃王的这种行为,很让人觉得暧昧。
他送礼的时间,每一年都挑的很是时候,是他和姜诗琪分手那一日。
每一次送礼他都大张旗鼓,送的不是情诗,就是并蒂莲什么的。
搞得所有人都知道,肃王一直对姜诗琪痴心无悔,等待着姜诗琪回头。
甚至帝都城里至今都还有人在说,姜诗琪和肃王一直有染,每年都背着端木景苟且。
对此,肃王从未反驳,且坚持送礼。
倘若姜诗琪生活幸福美满,这难道不是对姜诗琪的一种打扰吗?
尤其送那些暧昧的礼物,每次都搞得姜诗琪烦不胜烦。
还没法儿说些什么。
说太过了,倒显得姜诗琪不知好歹,辜负了肃王的一片真心。
“太妃,这些事已经过去了,每一年的礼,我都有还给肃王。”
姜诗琪不愿意在儿女面前,多谈自己的私事。
一大把的年纪了,她从未想过嫁人。
更没有想过,要带着她的儿女再嫁。
“如今我这样挺好的。”
姜诗琪没必要再给自己找个男人,给男人当牛做马。
文太妃却不爱听这些,
“好什么?女人若是没有了男人,就没有了过日子的人,也就没有了生活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