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傻乎乎的了。
他会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嘴里会不断的流口水,眼神涣散。
到了晚上,还会惊恐的大喊大叫,说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抓他之类。
总之,好好的一个孩子,阮家的独苗苗,就这么整日里疯疯癫癫,傻乎乎的了。
阮家恨银花,恨的牙痒痒!
他们早就买通了杀手。
一旦银花的罪名被定下,银花发配去流放的路上,阮家便会让银花死无葬身之地。
结果还没有等阮家的杀手动手,银花便逃出生天了。
阮家自然会找纪王要个说法。
纪王一个头两个大,他只能承诺哭哭啼啼的纪王妃,自己一定会将害了阮昌盛的凶手抓回来。
然后忙不迭地离开了纪王妃的屋子。
长廊的拐角处,出现了李道士的身影。
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纪王,“王爷。”
纪王心中含着恼怒,一甩袖子,压低了声音抱怨着,
“若不是为了阮家的兵权,本王何必这么委曲求全?”
没错,纪王妃的父亲软将军,手里握着几万大军。
虽然阮将军的兵权,没有姜国公手中的兵权大。
且阮家手中的五万大军,只能够每月领着朝廷发放的军饷过日子,油水并不丰厚。
但是至少,纪王妃的父亲手里有兵。
冲着那五万大军着想,纪王都得好好的哄着阮家。
让他们死心踏地的待在他的纪王党里。
“这个银花一日找不到,阮家就会将气算在本王的头上,你说说看那个银花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李道士摇了摇头,
“属下所有的功力,都用来抵抗乐老太太头顶上的煞气,根本算不出来那个银花去了哪里。”
银花的罪并不致死。
她在柳府里头欢天酒地,寻欢作乐,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让人消遣的地方罢了。
礼部尚书的公子和阮家的那个阮昌盛,莫名其妙的疯疯癫癫,变得傻兮兮的。
根本就找不出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是银花做的。
而且银花为人极为放荡。
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