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紧。谢清越连父都敢弑,切莫激怒他,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虞棠那丫头。”
祁光霁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只是为师妹感到不值,费尽心思教养出来的徒弟,竟然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真是白瞎了她为他做的那些事!
“废话少说,我们没心思跟你喝酒,现在就开始谈正事吧。”景行长老正色道。
那些魔修不但在魔界兴风作浪,还会流窜修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修界百姓为此苦不堪言。
若是能立刻签下条约,让魔尊约束魔界之人,那无异于是一件造福修界苍生的大事。
谢清越却并不着急于此。
“诸位远道而来,本尊早已命人替你们备好了住处,不若在魔界游玩几日,再行商议不迟。”
他语气冷冷,带着漫不经心。
景行长老皱眉,“我们事务繁忙,哪有心思游山玩水?”
“哦?看来景行长老对我魔界颇有意见,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来我魔界签订条约?”谢清越居高临下。
“长老,稍安勿躁,在这待上几天也未尝不可。”祁光霁传音道。
正好他可以留在魔界打听一下师妹的下落。
叶渊对此并无意见。
他本就是被宗主硬逼着来走上这一遭的,能否签订条约与他无关。
而那位灵虚宗的虞棠,自然有她宗门之人替她出头。
于是众人又被带到魔宫准备的下榻之处。
几人的住处挨得不远,叶渊特地给虞棠挑了一间在他隔壁的屋子方便看护。
那天半夜闯入的人实在让他忌惮,总觉得他不会就此罢手。
因此晚上给虞棠屋外的结界又加强了几成。
魔界的夜很长,不过半日的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
众人都在自己房中打坐修炼。
虽然有避尘诀,但虞棠习惯了每日洗漱,这魔宫内又有宫女伺候,她便不客气地要了水泡澡。
叶渊虽然已经与她有夫妻之实,但也不会在她洗澡的时候过多关注,便收回了部分神识。
就在虞棠舒适地眯着眼泡澡的时候,一直在她身后伺候的两个宫女,无声无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