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她的那双眼。
清凌凌地像是蕴着水光，眼睑半遮，生生将原本圆润的眼睫拉长，变得散漫又清冷。
仿佛这双眼睛和其他的五官属于两个不同的人。
“我好看么？”见虞棠一直盯着她看，宸妃也不恼，反而笑着问。
虞棠也不回避，勾了勾唇，“好看，是我见过的人中，第二好看的了。”
“哦？”宸妃忍不住挑了挑眉，“那第一好看的，不会是你自己吧？”
虞棠眨了眨眼，“宸妃娘娘真有眼光。”
宸妃便忍不住又笑起来。
她带着虞棠在小桌前坐下，将上面的一碟糕点推到她面前。
“小厨房自己做的，尝尝。”
虞棠也不客气，道了谢后就捏起糕点咬了一口，慢慢抿着。
“好吃么？”宸妃托腮认真地看着她，眼中有潋滟的光。
“好吃，好久没吃过这种了。”她点了点头。
沈府的厨子可比不上宫里的。
“喜欢就好。”
虞棠吃完糕点，正襟危坐，直直盯着宸妃道：“宸妃娘娘有话不妨直说便是。”
宸妃愣了愣，忽地抿唇一笑。
“今日召沈夫人进宫，的确有事——”她顿了顿，歪头看着她，“不知沈夫人可愿与我做个交易？”
“虞棠洗耳恭听。”
宸妃屏退众人，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沈夫人可想知道当初你被陷害送上先皇龙床的真相？”她语出惊人。
虞棠却只是挑了挑眉，“宸妃娘娘此话怎讲？”
“虽然现在无法告诉你幕后黑手是谁，但负责将醉酒后的你抱去龙床的，乃是一个暗卫，而那个暗卫如今已被我收服，若是需要，我可以让他出来作证。”
宸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虞棠有些意外。
没想到宸妃竟然也知道其中的关窍。
她忍不住道：“条件呢？”
“很简单，让你的夫君，当朝宰相沈屹，联合其他大臣上书萧天睿早日立下太子。”
虞棠道：“宸妃娘娘是想让大皇子当太子？”
宸妃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