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座僻静的宅子里。
但是提起虞棠的事她还印象深刻。
当初她收到过萧天睿手下给的一锭金子,让她在给虞棠喝的酒水中动手脚。
然后其他的事她就没有参与了。
只是她却因为害怕,一直不敢将这件事说出来,那锭金子她也一直藏着不敢拿出来用,怕被人发现。
不久以后她发现参与那场宴会的几个丫鬟小厮都陆续消失在齐国公府,她知道下一个很有可能就轮到她了。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说家里老人病重要还乡一趟,至此再也没有回齐国公府。
这几年她东躲西藏去过很多地方,最终回到京城,傍上了一个官老爷。
那官老爷替她重新弄了个身份,将她养在京城的一座宅子里。
沈屹的手下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毕竟这张纸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而且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说不定是有人发现他在查这件事,故意放出烟雾弹来混淆视听。
丫鬟却说她这是受人所托说出当年的真相,她还拿出了那锭金子,齐国公府下人专属的腰牌,以及她那日趁人不备,从虞棠身上偷偷顺走的一枚玉佩。
手下当即觉得这件事极有可能是真的,便急急赶来禀告沈屹。
沈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三样信物。
金子很普通,齐国公府的腰牌若是真有心也弄得到手,但是那枚玉佩……
沈屹拿起玉佩,放在掌中细细摩挲。
他和虞棠成婚之后,的确见虞棠佩戴过这枚玉佩。
上面流苏的颜色和纹样他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有错。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原来虞棠这几年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她从来都没背叛过他,甚至还因他受了牵连,被困在后宫之中求救无门。
他捏紧了玉佩,眼中闪过冷厉的光。
萧天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