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断响起。
而她就像是一个误闯入他领地的羊羔,只有瑟瑟发抖呜咽哭泣的份。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几乎将她的身子掰折。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遍布的痕迹几乎堪比凶案现场。
虽然原主是心甘情愿的,但这个回忆实在不太美妙。
“脸怎么回事,谁打的?”开了灯傅枭言才发现她脸上的红肿,虽然被粉底盖住,还是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怀晓柔,傅爷应该也知道我跟她们家的恩怨。”虞棠对这个倒是没有隐瞒。
作为跟着他的女人,他肯定把自己的资料查了个底朝天。
傅枭言像是想起什么,忽地轻笑,“我记得,怀佑明,跟你谈过?”
“嗯,但那件事之后我们就分手了,再也没联系过。”虞棠面容平静,像是在讨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傅枭言的眸子在她身上停留,似乎是在考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那你知不知道,怀佑明搬家了,就在这个小区,隔壁。”
虞棠倒是没关注这个,只淡淡“哦”了一声。
“过来。”傅枭言起身上楼。
虞棠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主卧。
“想不想让旧情人看看你?”他忽然问。
虞棠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身体就被他按在了主卧巨大的落地窗前。
“刺啦”一声,拉链拉开,上半身丝般的衣物坠落,堆叠在腰间。
虞棠看着落地窗外一览无余的风景,因为惊愕瞪大了双眼。
妈的这傅枭言是变态吗?
傅枭言的身躯从后面覆上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那边,你的旧情人说不定正透过窗户看着我们。”他捏着她的下巴转到一个方向。
怀里的人果然整个人都瞬间僵硬。
傅枭言耐心地逗弄她,没有告诉她这是从外面无法看到里面的单向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