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处躲债的生活。
泰哥这群人却如同附骨之疽,一次又一次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对他们进行骚扰。
借的钱更是利滚利怎么都还不清。
虞父最终无奈之下选择了自杀,虞母也逼出了抑郁症,如果不是原主出狱,还找了傅枭言做靠山,虞母说不定也跟着虞父去了。
如今虞母的身体精神状况好不容易有点好转,她绝对不允许这些人再来骚扰她们。
虞棠坐上泰哥的车,被里面浓重的烟味呛得咳嗽了几声。
泰哥转头看她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什么害怕后悔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
无论如何,这虞棠的胆子倒是挺大。
竟然真的敢跟他们走。
他吩咐人开车,又掏出一根烟点上。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津城西区的华麒会所。
会所外面装修得富丽堂皇,光是门口的牌匾就得让人仰断脖子才能看得见全貌。
会所和煌都差不多,就是普通的唱k麻将足疗按摩。
但虞棠知道,这地方可远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大光明。
华麒会所的下面,有全津城最大的地下赌场。
不过泰哥肯定不会轻易带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