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坦然,一点都没有说谎的痕迹。
他心中的自责到达了顶峰。
他当初害的,是一个多么善良大度的人啊。
虞棠歪头,看着项尘垂下视线,放在床边的左手紧握成拳,上面青筋暴起。
她抿着唇,看到他头顶的好感度猛地跳到了50,无声地笑了笑。
这时候李阿姨吃完饭回来了,虞棠就提着保温盒告辞。
临走前项尘还在嘱咐她:“记得除了上下班,这两天别去其他地方,伯母那边也会有人看着,你不用太担心,和平常一样就行。”
……
大概是心理作用,从项尘那里回来后,虞棠总觉得有人跟着她。
就连周一早上坐公交去上班,也像是被人跟踪了似的。
那种被窥视的视线不会是项尘派来保护她的人。
但是接连三天,她都安全地上下班回家,没有一点异常,于是也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今天我正好开车路过你家附近,顺路送你回去吧。”下班的时候,办公室内的怀佑明忽然叫住虞棠道。
虞棠想了想,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