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着,喉咙口发出“嗬嗬”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掐死的时候,黑暗中传来轻微的啜泣声。
“项尘……别杀人,我,我没事……”
她的声音虚弱又无助,还带着颤音,听起来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
项尘整颗心顿时被人狠狠揪住,一下子感觉透不过气来。
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矮胖男人落在地上,嗷叫一声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棠棠!”随着几声惨叫,门口又冲进来两个人。
一个浑身煞气,眉眼深沉,不羁的脸上是被压抑到极致的怒意,衬衫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凌厉的锁骨。
一个西装革履,原本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几缕散落下来,胡乱地贴在额头和脸侧,呼吸急促,神情早已没了往日胜券在握的沉稳。
正是傅枭言和怀佑明。
傅枭言进来的时候被人阻了阻,等他跨步上前的时候,虞棠已经被怀佑明抱在了怀中。
木屋内的灯被打开,三个男人看清了虞棠的状况,瞳孔都不约而同地抽了抽。
躺在怀佑明怀中的虞棠衣衫凌乱,脸上不知道是谁的血糊了一脸,原本精巧的小脸此刻在红色的对比下更显苍白,一张嘴唇失去了血色,头发散乱不堪。
“棠棠,”怀佑明的声音都带了颤,小心翼翼地替她拨开脸上的发丝,“你怎么样?”
虞棠哭着扑入他的怀中,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襟,泪水很快沁湿了他的衬衫。
她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明显被吓得不轻。
傅枭言一脚狠狠踢开躺在地上碍事的男人。
他用了十成的力道,男人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整个后背撞在墙上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棠棠别怕,没事了。”傅枭言蹲下身子,想从怀佑明怀中抱起虞棠。
然而怀佑明却没有把人交到他手上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