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第一次摸进她的卧室开始,她跟酒,就是他戒不掉的瘾。
这种瘾不常犯,但是一旦被勾起来,就难以克制,即便意志力强大如他。
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病态了。
但是,他这样的人,坏的彻头彻尾,再加上一点病态,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毕竟他这辈子也没打算立什么好人的人设。
视线从女孩娇软玲珑的身段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白皙精致的脚上,他忍不住伸手握住,掌心一片滑腻。
他并不恋一足,单纯就是觉得长得美的女人,就连脚都美得不可思议,小巧纤细,不足一握。
这样的美,好像生来就该属于他。
流连了会儿,他俯身亲吻女人拧起的眉心,鼻梁,脸颊,最后是红唇。
吻轻轻擦过,并不留恋,他执起女人的手,盯着那枚七克拉夸张的钻戒。
她的手这么小这么纤细,搭配这种夸张的戒指,看着就觉得碍眼。
摘下钻戒,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被她在婚礼上丢弃的银戒指,套进了女人纤细的手指,尺寸宛如定制一样的精准。
这枚银戒对他意义非凡,他只想给她,没什么理由可言。
他想给,她就只能接受。
踟蹰了几秒,他俯身想再吻她的时候,女人蓦的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有几秒钟的尴尬,墨锦棠坦然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就直起身体。
蔷薇倏地爬坐了起来,扯了被子裹住自己,防备的望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总卡,“开门进来的。”
“变态!”
他冷笑,“我进自己老婆的卧室也叫变态,你是不是没见识过真正的变态?”
“无聊!”蔷薇白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起开,别挡着我!”
墨锦棠让开半个身,她就从旁边走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大小姐起床气严重,有又轻微的洁癖,一堆的臭毛病。
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漱,他也起身挤进了洗手间。
蔷薇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洗漱,不过墨锦棠的动作很快,在她洗好澡之前就快速的洗好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