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这么怪吗？”
“不是怪，是坏！”
钟菱做律师这么多年了，接触过的人形形色色，但要说到脾气不好，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墨锦棠。
所以，除非是有事要谈，不然她是不敢去惹他的。
钟菱侧脸若有所思的望着好友，“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也不是感兴趣吧，就是觉得他……面熟。”
钟菱愣了一秒，很快又笑道，“怎么会，你们家陆总把你看那么紧，你哪有机会认识这种优质的男人。”
贺之蕴笑笑，“也是。”
忽然，墨锦棠抬起眼皮看了过来，深邃的眼底堆积着经年不化的冷漠。
贺之蕴没由来的心悸，心脏狠狠的漏跳了一拍。
她捂着心口，深呼吸又摇摇头，这是怎么了？
钟菱关心的望着她，“你没事吧？”
她有点心慌，拧眉说，“我去趟洗手间。”
“嗯，小心点。”
“知道了。”
贺之蕴起身离开了包厢。
因为腿受了伤，她走路并不快，慢慢吞吞经过别的包厢时，突然从里面走出几个男人，措不及防就撞到了她。
眼看她就要跟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淡淡的，清冽的气息扑鼻而来。
贺之蕴抬起眼睛就撞上了男人眼中的冷淡，她的手还搭在他的手臂上，刹那间，电光火石，有什么要破茧而出，却又生生退了回去。
她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墨总，你以前是不是在英国上过学？”
墨锦棠睨了她一眼，“你可以自己站起来吗？”
贺之蕴回过神，尴尬的站了起来，并将手从他的手臂上缩回。
墨锦棠绕过她往洗手间方向走。
贺之蕴急急的开口，“墨总！”
他脚步未停，头也不回的说了两个字，“不是。”
不是……
他没在英国上过学？
是啊，她凭什么觉得他在英国上学呢！
贺之蕴僵在原地，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来？
可他说不是，她又觉得莫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