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蔷薇,我说的话,你听得很清楚。”
他更清楚的是,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
蔷薇用力推开他的手,怒瞪着他,“是,我听清楚了,你说你不在乎是吗?”
她点头,“好啊,既然你不在乎,我现在就让应向西砍掉苏宛宁一只手!”
蔷薇仰着头,怒极反笑,“她虽然没有天分,但是苦练了这么多年,好歹也跻身一流的乐团,想想看,忽然少了只手,那该是多大的打击。”
说完,她就绕过他往楼梯走,“墨锦棠,你既然说不在乎,那就不要跟上来!”
“……”
男人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上楼回到卧室。
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像是要贯彻自己刚刚的言论,将不在乎这三个字明确的表达出来。
虽然这的确是他无动于衷的一部分原因,但是……
更重要的是,他了解沈蔷薇。
她就是一直纸老虎,说得再狠,她也绝不会真的对苏宛宁做些什么。
她虽然从小到大都是个名副其实的学渣,但她很聪明,除了不爱学习,但凡喜欢的事都能做得很好。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砍了证人的手,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跟烟,熟练的点燃咬在薄唇间,自从知道她怀孕以后,他就很少抽烟了,实在憋不住了,才会抽一支过过瘾。
望着漆黑的夜,男人的眸色透着诡谲的阴沉。
调了监控,他都没有看见应向西潜入别墅的画面,要不是行车记录仪拍到了一闪而逝的画面,他甚至都不会知道那个男人进过别墅。
这种感觉如芒在背,墨锦棠很不喜欢。
他给席屿打电话,让人继续找苏宛宁。
他不在乎是一回事,但是受人掣肘又是另一回事。
晚餐很快就好了。
墨锦棠先一步去了餐厅,没多会儿,林妈就上楼将沈蔷薇喊了下来。
在这点上,她比绝大多数女人都要务实,不管多生气,也绝不会因此就亏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