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说他神经了,他觉得好像的确是这样。
之前虽然也有过短暂的意识混乱,或者记不住事情,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
他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也不记得她伤得那么严重。
所以好几天,他都在公司忙碌,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要不是今天席屿问他要不要去接她出院,他甚至都不知道她住院的事。
盯着视频里的内容,墨锦棠冷俊的脸愈发的阴鸷了几分。
他把席屿叫了进来。
席屿望着满地的狼藉,“墨总,我叫人进来打扫一下吧?”
“待会儿再说,我有事问你。”
“墨总,请说。”
墨锦棠盯着他,犹豫的开口,“我这几天……”
准确的说,他只有她受伤那晚到第二天的记忆没有了。
他揣摩了下,才继续问,“蔷薇受伤之后,我有没有下过什么不合常理的命令。”
席屿愣住,“不合常理?”
“就是你觉得,我现阶段绝不会做的事。”
席屿回想了下,“您让我把应向西放走了。”
“……”
男人无意识的曲指敲在桌面,极轻的力道,“还有呢?”
“您让我把沈赞送回了半山秋水,还……”
“说下去。”
席屿深吸口气,“把董事长送回半山秋水,并威胁苏宛宁小姐,让她改了万恒案子的口供。”
墨锦棠,“……”
难怪苏宛宁今天这么震怒的过来找他,甚至在办公室里脱了衣裳想逼他就范。
他闭上眼睛,“沈赞的事暂时别对外说。”
席屿颔首,“是,墨总。”
“下去吧。”
“是。”
席屿离开,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
他抬起手揉着太阳穴,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脑海里闪过零星的片段,却始终构不成一幅完整的情景。
他努力的回想,想知道当时做这些决定的理由和心情。
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视线落在左手的腕表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块她专门为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