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烟花还在继续绽放。
墨锦棠喝着蜂蜜水，胃里的灼烧感减轻了不少。
他看了眼身侧的蒋东越，声音不高不低的开口，“前几天钟菱去找蔷薇要钱了。”
蒋东越怔了下，镜片反射着烟花的光芒，遮住眼底的冷漠，“她还活着？”
“你想她死吗？”
“活着不是挺好的，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墨锦棠轻笑，“好歹也是真心爱慕过你的女人，大公子真是心狠。”
蒋东越表情温柔，“再心狠，也比不上墨总，关于这点，你无需谦虚。”
墨锦棠哼笑，“我什么时候谦虚过。”
蒋东越但笑不语。
他们都是一类人，委实算不上什么好人。
浸淫商场的男人，城府算计踩届，不管是竞争对手，还是其他人，他们的的确确都不是好人。
觉得他们是好人的，只有得到他们情感回馈的人。
家人，朋友，以及最深爱的女人。
蒋东越想起了什么，忽然好奇的问了句，“你说，谢承安今晚还能洞房吗？”
墨锦棠勾起唇角，“他不能洞房大概跟醉酒没有关系，陆雪云似乎知道他是皇羽特级会员的事了。”
蒋东越笑出声，“那个芊芊？”
“原来叫芊芊。”
“蔷薇跟你在一起之后，夺笋的技术越发高超了。”
墨锦棠挑眉，“怎么，皇羽也有你的相好？”
蒋东越伸手推了下镜框，“我这个人一向洁身自好，自然不会跟你们两个同流合污。”
“你对自己的认识不够准确，你那不叫洁身自好，应该叫怕老婆。”
“……”
蒋东越看向窗户边那抹温淡纤细的身影，慢慢的笑了笑。
怕老婆么？
好像还真被这个神经病说中了。
跟阮情比的话，蔷薇小孩心性，又被墨锦棠这个变态管了那么多年，已经习惯被管了。
不过……
蒋东越微笑着说，“听说你要睡一年客房？真是恭喜。”
墨锦棠，“……”
他充耳不闻，当做没听